事情要从1988年7月12日说起。
那会儿秦岭北麓的雷达站刚建好没多久,值班的是部队派来的小李和老王。
后半夜三点多,小李正盯着雷达屏幕打盹。
突然屏幕上“嘀嘀”响,一个比民航客机大三西倍的光点,从秦岭深处冒出来,速度快得吓人,还在不停变换形状,一会儿圆一会儿长,像团会动的雾。
“老王,你看这是啥?”小李推醒旁边的老王。
老王揉了揉眼,一看屏幕就蹦了起来:“这不是飞机!速度太快了,而且航线不对,根本没报备!”
他赶紧抄起对讲机,联系附近的民航机组,当时正好有架从西安飞往成都的客机,刚进入秦岭空域。
对讲机里传来机长的声音:“啥光点?我们这儿除了云啥都没有。”
话音刚落,副机长突然喊:“机长!快看右边!”
老王和小李在雷达站里都能听见那声惊呼,接着是机长的声音,带着颤:“绿光很大一片绿光,在云层上面!”
老王让机长保持高度,远离绿光,可没等机长回话,雷达屏幕上的光点突然消失了,对讲机里只剩“滋滋”的杂音。
两人慌了,赶紧向上级汇报。
可等上级派人过来,雷达上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光点,客机也安全飞出了秦岭。
只是,机组人员都说,当时那道绿光里,好像裹着个巨大的黑影,让人看了心里发慌。
但没人知道,同一时间,秦岭深处的桦树林里,护林员老周正经历着这辈子最恐怖的事。
老周在山里守了二十年林子,那晚他值夜班,躺在木屋的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山里太静了,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突然,一阵“嗡嗡”声传来,不是风声,也不是动物叫,像是无数只蜜蜂凑在一起飞,震得木屋的窗户都在抖。
他爬起来,抄起手电筒往外跑,刚出门就被一道绿光晃得睁不开眼。
等他适应了光线,抬头一看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头顶的夜空被一片绿光罩着,中间悬着个黑色的大家伙,看不出具体形状,底部有两道绿光往下照,正好对着前面的桦树林。
那“嗡嗡”声越来越大,老周感觉脚下的地在颤,不是地震那种晃,是一种高频的震动,震得他牙根发麻。
他想躲回木屋,可脚像被钉在地上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绿光扫过树林。
“咔嚓、咔嚓”的声音不绝于耳,成片的桦树像被刀割一样,齐刷刷从两米高的地方断了,树干倒在地上,却没溅起一点土。
更奇怪的是,木屋旁边的塑料棚,就在树林边上,却完好无损,连棚顶的塑料布都没破。
地上的落叶也好好的,没被风吹乱一片。
大概过了一分钟,那黑色的大家伙突然往上一升,绿光跟着消失,“嗡嗡”声也没了,夜空又变回了漆黑的样子,只剩下满地断树的“沙沙”声。
老周瘫坐在地上,首到天亮才缓过来。
他赶紧往山下跑,去镇上的派出所报案。
民警老张带着几个人跟着老周上山,刚进树林就傻眼了。
整整两百多亩桦树,全断了,断口齐得像用尺子量过,有的断口还留着螺旋状的痕迹,像是被什么东西拧断的。
“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,”老张蹲在断树旁,摸了摸断口,“太齐了,而且这么大一片,也没有任何机器能做到。”
他们顺着断树的方向往山里走,走到一处山坳时,又发现了怪事。
一块半人高的巨石,原本在山坳的东边,现在却挪到了西边,而且周围的草都没受到破坏,就像是被人抬过去的一样。
巨石旁边的地面上,有几个圆形的凹痕,深浅一样,排列得整整齐齐。
更诡异的还在后面。
老张带着人去附近的矿区查看,发现矿区的铁皮屋顶被掀开了一块,露出里面的钢梁。
钢梁是被齐刷刷斩断的,断口光滑得像镜子。
矿区门口停着辆废弃的拖拉机,原本是头朝东,现在头朝西,轮胎下的地面没一点划痕,像是被平移过去的。
消息很快传了出去,上级派了专家来调查。
有人说那绿光是龙卷风,可秦岭从没有过龙卷风的记录,而且龙卷风会把东西吹得乱七八糟,不会这么“整齐”。
有人说是陨石,可没找到陨石坑,也没发现陨石碎片。
还有人说这是ufo,可没人敢肯定,毕竟没拍到照片。
后来,专家在树林里测了磁场,发现那片断树的地方,磁场比别的地方强三倍,电子设备一靠近就失灵。
断树的截面,用显微镜看,有被高温灼烧的痕迹,可树皮却完好无损。
这些发现,更让这事儿成了谜。
老张说,当时还有个细节没人注意。
矿区的老工人回忆说,事发前几天,山里的动物都不对劲,兔子、野鸡往山下跑,连平时躲在洞里的蛇,都爬到了路上。
这起事件,后来慢慢被淡忘了,只有山里的人还在说。
老周后来没再当护林员,搬到了镇上,他说再也不敢夜里进山,一听见“嗡嗡”声就心慌。
去年,我去秦岭旅游,还问过当地的老人。
他们说,现在那片桦树林又长起来了,可长出来的树都是歪的,叶子也比别的地方小。
那块移位的巨石还在山坳里,有人去拍照,照片洗出来后总会多出一道淡淡的绿光。
没人知道1988年那个夜晚,秦岭深处到底来了什么。
是ufo?
是未知的自然现象?
还是别的什么?
我们只知道,这片山里,藏着人类还看不懂的秘密。
就像老张说的:“别觉得科学能解释一切,这世界太大了,我们不知道的,比知道的多得多!”